【羽明】终归（BE预警）
*万年取名废
*一个一年半前听star sky脑出来的脑洞
*感觉自己的文力并不能消除这种违和感🌝
*设定稍微有点打破次元墙🌝反正背锅就给阴阳家算了（怪我咯
*非常非常非常难看，自己都不知道在写什么，写完秒扔垃圾桶那种
↑文前例行啰嗦
一句话概括就是『天明有时能看见他生命中重要之人的结局。』
再加一句就是『除了少羽。』
1.
“你有什么打算？”
说着这话的当儿少羽抛过来一个酒壶，而后拿着自己的一仰头，辛辣的酒液灌入喉咙。
“我？”天明也拧开壶盖猛灌一口，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怎么，你的事情那么少，还有空来管你大哥的事？”
少羽哈哈一笑。“你这小子，占口头便宜倒是一刻都不消停。”
他们不约而同地静默下来，看着远处那抹血一般的残阳。
“等日后楚军壮大，我必当推翻暴秦，取彼而代之！”
天明悄悄转过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少羽眼底映出的晚霞。年轻人的目光神采飞扬，连带着那抹红色也鲜活起来。
就像这红尘俗世风云变幻。
“这种事情怎么能少了我？”
他们互看一眼，笑着击掌，清脆的啪一声不知打在谁的心上。
2.
如果少了他，又会有什么不同？
如果有了他，能不能改变一些东西？
天明掩上刚送到的信件，目光转向窗外半空中好似泛着点血色的月亮。似乎从远处传来山呼海啸，暗暗撩拨着他心上隐形的一根刺。
那时他不知道。至少他看见的结局，里面唯独没有他。
如今他知道了。
但那已经不重要了。
3.
“大叔，你怕死吗？”
天明仰躺着，盯着正上方的星空，墨家众人早已各自散去休息，马儿憩息着，时不时轻声打个响鼻。身边高大的男人身躯依旧挺直，仿佛前几天在机关城那场鏖战并没有给他那样严重的伤害。
盖聂的回答具体他记不太清了，大概就是说每个人都会死什么的，只是取决于他选择怎样去活。
“那么天明怕吗？”大叔高大的身躯俯下至与他双眼持平，“有大叔在，不要怕。”
天明眨了眨眼，点点头。“那大叔你要保护好自己，不然我会怕的。”
那时候，他还并不相信他看见的东西。
直到他逐步得到那前所未有的力量。激动与兴奋过后，涌动在体内的不安与恐惧却大大超过了得到力量时那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于是，他得以看见那个他最担心的结局。
而且他明白他阻止不了。
4.
或许他可以明白得更早。
他还清楚记得老人脸上温暖的笑意、无奈的摇头，和旁边老妇人慈祥地抚摸他头顶的触感。他们当然不会相信一个小孩子说的话，但他还是很不甘心。¹
于是他跑了出去，心怀一丝侥幸，却没有等到他们追来找他。等他回去时，看见的是熊熊大火中倒下的房梁，他叫喊着，但火焰中除了不时的火花爆裂声没有任何回应。
他最终停了下来，呆立着。这是他看见的第一个结局，而且不可能是最后一个。
那之后，就有流言悄悄传开，街头巷尾对这个不明来路手无寸铁的小孩都避之不及。他无处可辨，而内心也默认那是自己的罪责，直到盖聂带他离开，踏上那未知的路。无论如何，离开总比留下要好得多。
路途遥远，险象迭生，却也使他渐渐忘却这件事情。
再之后，就是残月谷一战，然后他遇到了少羽、月儿等人。
¹：百度百科：天明曾经被一对老夫妻收养，可后来老夫妻死于一场大火中，天明便一直流落街头。后被盖聂找到。
5.
刚看到那双幽兰般的紫色双瞳时天明有种不真实的熟悉感，但定睛打量一番又并未对眼前一脸淡漠的女人多产生一分好感。反倒是一旁橙衣白裙的少女，她的纯真笑靥仿佛照亮了黑夜，并且他知道她将存在于他往后人生的大段岁月中。
他希望，也知道她将平平安安。“月儿就算变成老婆婆了也好看”，才不是随便说来安慰人的。当然佯怒拍打他的头这事多来几次他也不介意。
而多年后再次从那个结局中惊醒，他在寒夜中大汗淋漓，却只能无奈地叹气。
他可能无法预知月儿的蓉姐姐将会怎样结局，但至少她会在大叔一生中占据重要的位置，就像月儿在他的一生中那样。
就凭他看到的那双含泪的紫眸。
他甚至庆幸他们之间交集并不多，他没什么机会去关心她的结局。
但恍惚间，他又想起盖聂的话。他不怕死，他只在乎怎么活，而天明要求他为他活着。之后呢，之后他似乎就没怎么关心过——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也无暇关心。
直到那个结局成真。他跪在地上，牙关紧咬。他已经亲眼看到了结局，此刻关心更加无济于事。
之后？那时他更关心与他交集甚多的那个混蛋项少羽。
他关心的是为什么他看不到那个结局。
6.
如果桑海是个人，或者能化成人形……那么天明肯定也能看到他，或者是她的结局。
要问什么原因，他对这个地方的熟悉程度可是远胜以前所跋涉过的地方，无论晨曦朝霞还是斜晖暗夜。而印象中最深刻的，却还是那染上绛色又混了靛青的天空。
或许，从小圣贤庄开始的火光，映红了那片天空，就是桑海结局的开始。
但不是城中的人的结局。至少对于他所熟识的不是。
想想也是，三师公那么聪明的人，一定能保护好自己的。²
想当初七个人情欠得他是一个头两个大，当中纠葛怕是谁也说不清。
因此，他选择不去介入，而是带着墨家隐退，看着他们各自选择不同阵营，去往不同方向。
但，他们在敌对阵营，这就是后来才得知的事情了。
不管怎样，他知道三师公不会有事。那少羽那个大笨蛋呢？
²：历史上张良的结局：汉朝建立时封留侯，后功成身退，千古流芳。
7.
这便是他们在离开蜃楼之后好不容易得一空闲，便到海边喝个小酒看个夕阳谈天说地时他一直想知道的。
他还记得上蜃楼前也有这么一次看夕阳——不不，是看海上仙山，当时自己还特丢脸地哭出来了，是少羽借了他个肩头靠着。
虎符重现，风林火山俱已集结，楚军日益壮大，少羽想要做什么他不是很清楚吗。
他索性头一次不去纠结这个问题，而是举起酒壶一饮而尽，结果呛得眼泪都出来了，旁边那家伙还哈哈大笑着嘲讽他还是那么不会喝酒。
他一抹嘴，小爷我这只是失误而已！再来！不醉不归，醉了也不归！
于是推杯换盏直到后半夜，也不知道谁先倒下，只感觉身上暖乎乎的，但又压得难受。
第二天起来头直疼，月儿一脸复杂地看着他俩，直看得他心里发毛。瞟了一眼少羽，那人倒是面色如常。
或许从那时起，他就已经明白为什么他看不到了。
有些过于明显的事情，即使他想要改变，又能如何呢？
有线人从乌江传来信件，他接过来，没有拆开。
终归是，尘埃落定。
END
彩蛋：
少羽：所以你小子看到了那么多人的结局，怎么就看不到我的？我就这么不重要？
天明：你哪有不重要……不过用脚趾头想想都能知道啊，成王败寇嘛，然后我就不敢想了……再说就算我劝你别去，你肯听？
少羽：我不管，现在没事干了，你用行动证明一下我有多重要。
天明：滚咧🙄
理解万岁。
好好的脑洞被我搞成这样，对不起一年半前的自己（。